穿越后,我试图以洪荒之力改造这个世界,然并卵。盖因国人奴性太重,何不放弃治疗。我骑着黑马在十里洋场遛狗,冷眼看着那些纸醉金迷的洋人富翁。我赶脚,还是二B青年欢乐多。然而,这个世界就是不消停,他们非要激怒我。那一刻,我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于是我放下粉笔,举起大刀。次奥,叼你老母的,不虐哭你,我不信苏!国精产品厕所自偷入口衣衫褴褛的老人蹲坐在破败房子前的白桦木墩子上,喝一口自制的烧酒,抽一口极烈的青蛤蟆旱烟,眯起眼睛,望着即将落入长白山脉的夕阳,朝身旁一个约莫六七岁、正陪着一黑一白两头土狗玩耍的小孩子说道:“浮生,最让东北虎忌惮的畜生,不是皮糙肉厚的黑瞎子,也不是600斤的野猪王,而是上了山的守山犬。” 许多年后,老人躺进了一座不起眼的坟包,那个没被大雪天刮烟炮冻死、没被张家寨村民戳脊梁骨白眼死的孩子终于走出大山,来到城市,像一条进了山的疯狗,咬过跪过低头过,所以荣耀。 其爷如老龟,死于无名。其兄如饥鹰,搏击北方。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