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后,英国归来,她原是让那些害过她的人,好好忏悔,却不成想,坏了他的好事儿。他是北方十六省最尊贵的公子哥,督军府的大公子。他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吐气如兰:“坏了我的好事儿,该怎么赔我?”她拿着刚得手的勃朗宁抵着他的腰:“你要怎么赔?”“……”某少帅一脸正经:“初儿,我想到一句诗。”“你说。”她有些期待的目光。“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土匪就是土匪。两个茎一个洞还记得白雪落红梅,她们嬉戏了整个年华,还记得她将最心爱的发钗插入她的发髻,愿她一生不孤。曾经,杨柳湖岸,他策马而行,她笑靥吟吟。红墙之后,笛声悠悠,琴声瑟瑟,他为她驰马策鞭,天上人间;她于他,只有一个笑容。她也曾仰慕君恩,可是原来,一个恩字,就是一段情的葬地。一步步走上权利的巅峰,她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